搞D5专用小号。放一点自己平时的同人摸鱼。
杂食,除了杰园以外没啥特别雷的cp。只要粮香我啥都能吃得下去。
自己写同人的话就是随缘产cp,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

接上文(

这个走向其实是因为我朋友说她想看猛男钢管舞。
好,安排上了(你

没有剧情,想哪写哪。上一个片段请移步本博的其他内容。

*瞎叽霸写预警
*其实我想写靓仔和几居的友情向,但这个部分还是等到下一条鱼再说吧。


……

  女侍为他推开化妆室的门,瓦尔莱塔已经在内等候。她大约是从另一条专用通道回到后台的。
  她还没有卸妆,彩绘和金粉的痕迹依然在她的眼尾闪烁着。看见奈布侧身进门,她的脸上闪过一个微笑,那笑容的意味和她在舞台上所展现的截然不同,显得优雅而恬然。她此时坐在一张老型号的电动轮椅上,他看见扶手上有用来操纵方向的手柄——那姿势也许不能称之为“坐着”,她舞蹈时花朵般盛放的重重肢体现在像蚌壳一样安详地闭合着,包裹在一条橙色的大披肩里,被安置在坐垫上。他发现梳妆台上摆着一个带着针织杯套的玻璃杯和一排小小的药瓶。瓦尔莱塔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但仍然只是微笑地看着他。
  “嗯......”开口的那一刻,他没有料到自己居然踌躇了一下,随后蹦出一句没有作用的废话,“晚上好,瓦尔莱塔小姐。”
  异形的舞女向他颔首,随后语带歉意地说:“抱歉没有地方可以让你坐着说话,我不常在化妆间见我的客人。”她的嗓音纤柔,如同鸟鸣。
  “没事。”奈布摆了摆手,随即靠在了门边的墙上,“我觉得这里就挺舒服的。”
  她掩着嘴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看向别处,抱起手臂耸了耸肩。
  “很抱歉叨扰你了。是罗伊介绍我来这里的。他说你可能知道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等她收住了笑声,他开口道。
  瓦尔莱塔金褐色的眼睛转向他,精心描绘过的眉毛抬了抬。“罗伊?是那个瑟维·罗伊吗?”她问。
  他点点头。笑容不自觉地溜上她的唇角。“我很荣幸曾与他的恩师共事,”她长长的手指头从披肩的褶皱里伸出来,撩了撩头发,若有所思地说,“我也见过他表演的几个暖场魔术,不得不说他那时年纪轻轻,举止就已经可以一窥大家风范了——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奈布想了想,决定说个无伤大雅的谎:“他好得很,不用担心。”
  “那就好。”但是瓦尔莱塔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了,她垂下眼,从身旁的桌上挑出一个药瓶,拿在手里把玩着,语气却依然柔和,“那么,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呢?”
  “我很抱歉......但是这件事也与你的一位前同事有关。”看着她的样子,他的语调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尽管她并未明说什么,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被识破了,但是下一句话已经说了一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你还记得裘克吗?”


  “是的......哦,是的。我当然记得他。”
  出乎他意料的是,几乎是立刻瓦尔莱塔就有了回应,只不过音调很低,如同下意识的呓语。她低着头从轮椅侧面的挂袋里抽出一台平板来,飞快地点了几下,从电子相册里拉出一张照片,将某一处放大:“我是说——这世界上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裘克了,对吧?”
  奈布伸头看了一眼屏幕,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接这句话。照片上的男人有一头厚而干枯的水绿色头发,五官深刻,皮肤白得很诡异,嘴唇被漂成黑色,咧成大笑的样子。机械的骨架支离地长在男人的骨肉上,仿佛爬满他全身的另一副骨头。他没法评价他长得是否英俊,只是发现自己没法不盯着他看。
  “他本来是红发,但是染了一段时间的其他颜色。”瓦尔莱塔的手指在男人的脸上停留了一会,然后慢吞吞地移开了,“那一本颜色目录里我们唯一不建议他用的是绿色,然后他就用了。”
  画面边缘飘过一绺女人的酒红色长发,但是在她放大照片之前他并未来得及看清站在裘克旁边的人是谁。
  “那时他很受欢迎。非常——受欢迎。一些人甚至不敢看他,另一些人想做的远不只是看他。他们就闭幕休息的时间,在化妆间里做,我把我的单间换给他了,以免动静吓到我们的一些新员工。”她抚摸着照片,声音和眼神都慢慢变得遥远起来,“他甚至都不打算遮掩,直接带着那些痕迹回到台上表演下一场。烟疤,穿刺和淤青。半完成的,还在往外渗血的纹身......那些东西只有在他身上才是美的。”
  奈布不出声地点点头。他明白那种叫人神经滚烫的心悸感,一刻钟前的瓦尔莱塔已经让他见识过了。


  这张照片拍摄的几个月后,裘克的故事终止在那场直到现在都在被线上论坛好奇又恐惧地议论着的情杀。
  他以言语难以描绘的手段虐杀了一个同在俱乐部工作的脱衣舞女——流言说那是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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